院系:马克思主义学院/哲学导论/世界的一般观点

曾经有过这样一段时间,哲学,应当说对于所有人都是已经被消灭的东西。看来,确实,我们不应把它看作是某种现成存在之事。不过,对于科学,看来不能单只是对我们提出过高的要求。哲学,不是一个什么让你获得“宗教的宏福”的什么东西。哲学家,一般说来是“很痛苦的”。这痛苦的一部分就是不被理解。西塞罗说,如果有人要诽谤哲学,那么,他确实会得到群众的赞助。可是,这门科学不是长期以来就被千百年来有知识,有修养,有魄力的人认作是人文科学,也就是关于人的科学的首脑(classic)吗?或者是这门科学真的如维特根斯坦所说,如罗素所说,如那帮实用主义者所说,跟不上科学发展,永远地老去了?(旧哲学确实老去了,不过我们暂时还是要讲旧哲学,这也是《导论》的任务。)

不能是这样,也应该不会是这样吧?!

哲学思想如此绵延,是因为它反映了方方面面的人的生活和人的生活的方方面面——诚然不是全面地反映。它既然是一种思想,那我们就不得不去深究,那可爱的哲学女神,究竟在思想些什么,就像Boethius一样去深究——因为我们正在思想

思维思维,照亚里士多德所说,就是纯粹的思想,是那至善的东西(不过我也要承认,这里只是吊吊大家的胃口,以后我要说的,可不是什么“至善”的空谈)。我们所以说它至善,是因为(是因为这是旧哲学的无病呻吟)这纯粹的思想已经到了自身不运动的和谐的统一之中。永恒归于神,这就是神。

那么就从这里,哲学开始了。

首先有一个对象,因为这是一个对象,它存在着,所以就是我们所说的直接的东西。它不但是直接的东西,还直接就是纯粹的思维。所以对象是一种思维

对象直接就是一种纯粹的思维,所以对象化,也就是外化,同时就是一种内化。不过这里出现的混乱状况正是说明纯粹的概念找到了异化。现在,无论如何,我们都有必要说明纯粹概念的原始统一,因为很显然的是,当我们试图去把握到它的时候,正巧就失去了它。而这原本是作为我们的目标,要被我们把握的东西。不过就在这里,我们失去了它。

我们最好是重新考虑这一问题。我试图去把握一个存在着的东西,或者说是对象,这个被对象化的东西,本身被认为是在我之外,但又直接被接纳了,所以是我的东西。它不论是些别的东西还是根本属我,这对我来说看来都已经无关紧要了。因为事实上,它就是存在着,自己简单地就存在着(很好,这里我们要引入不负责的德国古典哲学翻译家经常用的缩写“自在存在”了),而同时,这个存在的东西又是为我而存在的,这也是一个事实。但是在这里,无论是我还是我的对象,都没有认识到两者间的统一性,或者说是自己的真实内容,所以我和对象都还不是为自身的存在(很好,我们再引入一个叫自为存在的缩写,希望大家不要认为这是我的错。大家将会发现,这样的缩写一下子全都能看懂了吧?!)。

不过因为我同时认识了这两者,我就把它们合而为一。因为纯粹概念是一个东西,所以我就认为它们是一个东西。从现在开始,这就是真实性。作为一般认识过程的结果,这就是那个被我初步接纳的世界,或者说理性的表象。因为我的意志,本就属于世界,是普遍的不可磨灭的意志,或者说,我就是全部实在性。从现在开始,我们才能掌握那曾被认为是对象的片面属我的对象。事实是它们都是对象,同时都是我的对象。这样,我们就达到了就其自身的思想,同时,有了进一步把它展开的余地。